的小布料被沈声含夹在衣服里面,男人面不改色,手指一件一件碰过,最终拿了一条黑色的及膝短裤,走到卫生间外面。
沈声含跟他对视,湿漉漉的银发散落在额前,耳后,肩颈,对方伸出来几根手指,青葱笋尖似的,白嫩得可口,霍雲没有动。
沈声含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往墙里面躲进去一点,然后开大门缝,整只手臂都伸出来,白净的,仿佛新生嫩藕,抽条一般地伸出来,从霍雲的手里勾走黑裤衩:“谢谢”
门被关上,似有若无的栀子花香却仍缠绕着,经久不散,仿佛千丝万缕的蛛网,将人整个笼罩住了。
卫生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落在男人的耳朵里,好半晌,他抬手嗅了嗅自己的指尖。
凉席被叠到了外侧,里侧是干净的粉色花朵的床单,洗得有些发白,但很舒服,沈声含摸了摸,看见墙壁是脱落的墙皮,和一些杂乱看不清的刻痕,他又跳下床去拿东西。
然后用胶布把自己白天画的画一张一张贴在墙上,大多是一些游戏人物。
做完这些,霍雲还没出来,沈声含盘着腿坐在小床里侧,又开了一把游戏,老头背心略显宽大,他耸肩弓腰,衣服落下,露出胸前腋下的大片肌肤。
第二盘游戏快要结束,霍雲才终于回来,穿着黑色背心,坐在床沿擦头发,他的头发像是小草一样根根向上,整个人像是经过淬炼的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