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另一只手就将她的手攥进了掌心。
周浮的手没有吃到太多力,不至于疼,但又实打实地无法挣脱,她睁圆了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瞪着他。
“我中午出去……和一个供货商吃了顿饭,现在在回酒店的路上。”
谢亭恕就连余光都没有落到她身上过。
捏着她手却绷着青筋,蛮横地扣了进来。
“吃了羊肉,嗯,挺好吃的……”
他中指根部的那枚鸽子血就严丝合缝地卡在她的指缝间,像是一粒滚烫的,燃烧的火种。
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在电话上,就如同此时此刻紧贴着的掌心,再也空不出一丝转圜的余地。
挣扎已经不再是理性的考量,而变成了本能。
可她越想抽离,谢亭恕就抓得越紧,直到她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周浮才意识到她不能再做这样的无用功了。
会被薛蕴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