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了,免得他没回好挨了一顿板子。

爹,孩儿昨日只不过去郊外的庄子跑了跑。

哼,然后和人比赛,把农家赖以为生的禾苗给踩踏了。

这个事还真不赖他,他只不过和一些富家子弟骑马比赛,谁知道那马怎么突然就不听使唤了,好好的大道它不走,偏偏跑到了农家的良田里,事后他也大出了一笔银子赔给了农户。

不过事情确实是他做的,他低着头,嘴巴扁了扁道:事后我已经赔了银两给了农户了。

一旁的老妇人听完,摆了摆衣袖,这不是赔了钱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娘,农户一大家子可是指望这禾苗一年的收成过日子,这苏明珏倒好骑着马说踩就踩。

那又如何?老妇人听完,神色不改。

这件事已经发生了,珏儿也不是故意的,且都已经赔钱了,你怎么还抓着这事不放!

再说,鲜衣怒马,这不是常有的事,且不说金陵城,便是那京城,又有多少世家公子没做过这事,就连当年的你,与之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太太一副护犊子的模样,苏时谦有心想好好教育一番,此刻但又不能太过了。

他只能微微收敛了一些神色道:娘,这说苏明珏呢!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