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香烟,径直从袖筒中去抽出匕首刺他,但没等我抽出匕首,只听噗嗤一声,他率先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插进了我的小腹中。
“老弟,别怪我!”那人刚说完这句话,噌的一下就拽掉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说话的声音也变成了陈伟原来的声音。
“陈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咬着牙,捂着小腹上的伤口,他的匕首插在我的小腹上,根本没打算拔出来。
陈伟咬着牙,说:老弟,万里运通我他妈才是经理,你一个傻蛋凭什么当经理?凭什么?
我脸面扭曲,痛苦的说:这……这是高管层的的主意,跟我没关系……
“高管层的主意是不假,跟你没关系也不假,但你挡了我的财路,这就跟你有关系了!知道我做经理一年能捞多少钱吗?一年我能买一辆百万级豪车,现在知道我一年能捞多少钱吗?三万块不到,我他妈的才是当经理的料,你懂不懂!”
我眼中含泪,终于认识到了一个真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酒肉朋友,永远只能是酒肉朋友。
我记得小时候学过一个寓言故事,一个老翁和一条蛇。那条蛇在雪地中被冻僵了,老翁将蛇塞进了自己的怀里,当蛇被暖醒之后,一口将老翁咬死了。
陈伟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说道:你死了,我才能继续当经理,懂吗?
周围几个扫地的保洁,都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声不吭,显然都已经被陈伟收买了。我不知道陈伟给她们了多少钱,但钱这种东西,真的能通杀一切,包括所谓的良知以及信仰。
“陈哥,我的心很痛。”陈伟刺的是我的小腹,我却说我的心很痛,陈伟不屑的哼了一声,随后皮笑肉不笑的说:老弟,安心的走吧,逢年过节我会给你多烧点纸钱的,你别恨我,我杀你,只是怪你自己挡了我的财路。
在陈伟脸上还挂着微笑的时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匕首,噗嗤一下刺进他的小腹中,微笑着说:陈哥,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的我不是用普通匕首就能杀死的。庄岁匠划。
我俩身穿西装,微笑着,用匕首刺向对方,背后还是那条横幅,预言,还是实现了。
死神,终究降临……
第344章 西昌客运站
陈伟最终死在了我的手上,而我的伤口却在活太岁和不死魔心的修复下,快速愈合。
我给金丝眼镜男打了一个电话,所幸他没走远,和鬼叔赶过来的时候。我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金丝眼镜男立马挥手喊过来一群女的,指着那几个扫地的保洁,说:去,把她们几个衣服给我扒光,找找身上有没有窃听器或者录像什么的。找到的全部销毁。
同时金丝眼镜男又对那几个保洁员说道:陈伟那小子给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十倍!今晚这事,都给我咽进肚子里!懂吗?
那几个保洁员也是为了财,只要能发财,只要没危险,这种事谁不干?
陈伟从此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市区里一切都照常,太阳仍然东升西落,各大报社仍然报道者某某人性侵女童,某某女大学生失踪,某某情侣因分手砍死对方。
陈伟死了,就像一枚千疮百孔的枯叶,从枝头跌落,那么轻盈无声。
九点多,我开车前往河堤。拎着一瓶白酒坐在河堤的边上,猛灌几口,想起了小时候父亲骑着自行车带着我来这里的情形。
那一年,大概是父亲做生意挺困难的一年,他总是骑着28大自行车带着我来这里。一声不吭的看着河堤下的小河流,而我总是仰着头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他总是摇摇头,笑着说没事。
少年不知愁滋味,小时候我真的无忧无虑。长大了,见惯了人世间的风浪见惯了因金钱而衍生出的各种道德沦陷以及信仰崩塌的事情。
看着手里捏着的一张张纸币,我开始麻木了。庄岁岛才。
做人,活一辈子,难道仅仅是赚钱,花钱,再赚钱,再花钱那么简单吗?我觉得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陪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