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但还是认真的点头说:是这么个道理,在遇到另外一条虬褫之前,你身上的这条虬褫可以带给你无穷无尽的妙用,可一旦找到了第二条虬褫,你估计也就离死不远了。
这些话虽然难听,但苏桢必须讲给我听,真正的给我讲出来,才是对我好。如果隐瞒下去,等我遇见了第二条虬褫,融合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岂不是随时会变成一个高能原子弹?瞬间就爆体而亡了。
我苦笑一声:福祸难料啊,天上果然不会掉馅饼,原本以为自己捡了多大的便宜,现在倒好,背着一个炸弹到处跑,指不定哪天就玩完了。
见我脸上很是苦恼,苏桢说:阿布你也别忘心里去,这些事情我也是听老祖说的,但对不对还不太确定,或许你身上的不是虬褫呢?
葛钰也乐观的说:虬褫的样子是白蛇,绝对不是龙头的造型,你胸前两个对称的黑色龙头,这肯定跟虬褫没关系的,别多想了。
我自己说:哎,头是龙头,身却是蛇身,从没见过这种生物。
如果说这是两条龙,或者两条蛇,我心里也都能承受,问题是,龙不龙蛇不蛇,整一四不像,心里多少有点没底气。
人类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神秘、期待和恐惧,而未知事物此刻就发生在了我的身上,说不恐惧,那是装x。
苏桢重新变回了老猫的模样,卧在我的枕头旁,我们三人就这么睡去了。
翌日清晨,天色还有些昏暗,不过雨已经停了,看这样子估计还会继续下,收拾好帐篷之后,我问二爷:大概还得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