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被另一方察觉,不是清楚意识到,只是互动间的张弛会失了该有的度而已。
闻櫟身上没有,但是每一场由他主导的情事都掌握在他自身手里,反之便会失控,遭遇到不该发生的过份待遇,这样的情况几个月前在他身上发生过,此后也在她身上悄然发生,无人有所察觉。
闻櫟没法说明哪里怪异,如鯁在喉似的令他抿直了微弯的嘴角,他帮她上药,可下一次她身上总是又添新痕,更甚者偶尔还会看见旧痕又被叠上新的伤口。
又一次休假早晨,浴池里他没有拉住她求欢,倚靠在浴池边皱眉看她搓洗身体,神情大方悠哉,半点不见羞涩,身上的那些或轻或重的痕跡好似不是在她身上,不见她疼,也看不出她在擦过伤口时有一丝半点下意识减轻力道的样子。
她眼里还是温柔的,却没多少热度,闻櫟没能及时明白,直到最后他都没能伸手拉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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