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替着进行着,化为了莲花尖上的粉红。
“门主。”燕徽柔鲜少有?僵得说不出话的时候:“我们?是什么关系?”
江袭黛在黑暗中,嘴唇抿了一下,不知道是否在笑,但?细看她眼睛又觉得不像。
“燕徽柔。”
“如果?……”
“如果?我……”
“如果?我同你做了,你可否,能再像以前一样待我好?”
燕徽柔闻言,眸色诧异几分,抬眸问?:“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方才的震惊也如被震飞的柳絮一样,铺天盖地的抛了下来,像是落了轻雪。
“燕徽柔。”
“其实一直也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除却这一副皮囊姿色,我或许、根本不剩下什么。”
“……”
“所?以门主以为,我是因为这个才对你好吗。”
“然后?”燕徽柔皱眉:“因为没睡到?我便冷了脸,不与您亲密往来了?”
江袭黛摇头,倒是不至于?把燕徽柔想得如此低劣。
只是。
江袭黛总是免不了去想点别的,多半还是围绕自己。
毕竟,这是事实。
她并不觉得自己和燕徽柔是内里的知己。
譬如江袭黛有?时候不太明?白燕徽柔的一些话,也对燕徽柔的兴趣不是很?擅长。
燕徽柔喜欢摆弄小糕点,喜欢养毛茸茸的家伙,也总是娴静地读书,她年纪虽然不大,但?说话温文尔雅,又博学多才,倘若一个人?逢着她聊天,全然不会断掉话头,却也不会觉得太过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