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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徽柔,抱着本座。”
那女?人瞥她一眼,眼底冷淡淡的,但是那一双生来妩媚灵泛的眼睛,就算是这么颐指气?使?地瞧着她,还是忍不住让人喜爱。
“燕徽柔……”江袭黛似乎没有想到燕徽柔一动不动,快要把她的命令当成耳旁风,于是双眸微眯,好像是要恼了。
活像是什么骄矜又脆弱的小生灵,躺得不舒服还得给她来上?一爪的那种。
燕徽柔叹了一口气?,一把拥紧了女?人柔曼的腰肢,“……您这样不像是在认真修行的样子。”
“修行非得坐得正儿八经?吗。”
江袭黛却不以为然?,这下才神色松和地闭上?眼,竟当真开始运功打坐起来:“那也未必,废物才拘于定法。本座与你?靠得很近,正好你?也能观察一二。”
她周身流转的灵力,如天上?银河一样静静地淌着。
这些微光,同样也照亮了燕徽柔的侧脸。
好歹江袭黛总归是记得燕徽柔的,每次运功一周天以后,便?让燕徽柔有学有样地跟上?一遍。
燕徽柔在闭着眼睛时,又能嗅到那股浮动的幽香。时而?来,时而?去,总之很像一只小鱼,在颈脖处细细密密的钻。
经?脉里面淌进了她的气?息,脉脉流转着,逐渐温暖起来,好像是在舔舐着浑身的伤口,让人格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