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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吩咐给白见思做,以至于她只能寻个大概方向。

过了一家早点铺,那边有个酒楼,是岳惺的地盘。酒楼傍河,旁边有块空地作马棚,因十陵镇位置偏僻,此地少有外人来,马棚长满茂密的草藤。

苏冰过来时,就恰好听到她们在那边调笑。被包围在中间的人,披头散发,衣服缝满补丁,不是白见思还能是谁。

“你说他是苏大狗的夫郎?”

岳惺咬着棕色的叶子烟,露出一口黄牙,踩着脚下的铁锹,对赵虎娃下令:“把他头发撩起来瞧瞧长啥样,苏大狗什么时候有的夫郎,怎么不请我们喝喜酒呢,太不上道了。”

赵虎娃不敢违逆她,点头称是,正当伸手去撩,就被急忙跑过来的苏冰抓住。

苏冰喘着气,给岳惺赔不是,开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我夫郎奇丑无比,小时候有道士说他是恶鬼降世,看过他长相的人都死了,我也不敢看啊。老大,千万别轻易尝试!”

语气急切,表情诚恳,不像作假。

岳惺吐出一团刺鼻难闻的烟味,俯视地上头发遮脸的阴冷男子,确实越看越瘆人。只是那露出来的高挺鼻梁和半边唇眼,怎么看怎么觉得美,全貌又咋可能丑陋?

她向来装逼惯了,黝黑的手指摩挲酒瓶口,下巴对旁边的女人扬了扬:“你去,掀开看俊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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