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白见思摇摇头。
鲁水惊讶:“她真的不行?”
白见思还是摇头。
“那怎么回事啊?”鲁水睁着好奇的眼睛。
苏冰耳朵尖,站得又不远,她拍拍满是硫味的手,走过来哂笑道:“你不如直接问我?”
鲁水吓一跳,面色尴尬地悻悻离开,小声嘟囔:“就是不行嘛。”还是他妻主好,猛如虎。
就在苏冰以为妻夫之间的事就此打住时,白见思又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那一日,苏冰报了个学堂,请教科举方面的问题。
回来路上,她迷了路,误入花街,被几个年老色衰的男倌缠上:“姑娘一看就是个书呆子,进来哥哥们教你乐乐。”
哥哥?苏冰看着他们脸上厚厚的粉和深深的褶子,怕是叫叔叔都叫年轻了吧。
她对他们的职业抱有同情,内心却相当抗拒。幸而她力气大,挣了几下就脱离出去,拐弯跑进另一条胡同。
走着走着察觉腰间钱包轻了,她打开一看,这世道果然满地荆棘,晃眼钱就没了。
她无精打采地回到家里,所过之处一阵芳香。
白见思鼻子嗅动,闻到她身上的脂粉气,瞳仁墨黑如炭,用视线把她全身逡巡个遍,找出七八处粉印。
有一处在苏冰背上,白花花大半张人脸,伸手摸去,还能捻下一点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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