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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想到,白见薰比他还急迫冲动,顾芭芭和妻主还未前来,长姐就想掌控住京城。

白见思觉得她愚蠢。

白相乐还没当上皇帝,就已经给自己打造好金椅,头戴的黄帽隐约绣了圈蟠龙。眼看不成器的女儿提剑逼近,她站在高台上无路可退,手中又无武器,大喊大叫:“护驾!护驾!”

皇上驾崩大半年,仅剩的皇女殒命,祁国未有登基者,何来护驾?护谁的驾?底下一干人等,怔愣望着高坛。

天朗气清的好日子,白见薰登上坛,和空手的白相乐对峙争斗。

她身强体健,手里又有短剑,很快找到空隙,一剑插进白相乐的心窝。

白相乐下意识地阻挡,提起双手去抓剑刃,手掌肉和心头肉齐齐被割开。她“呃”了一声,脑海中只有一个痛字,死咬着牙,眼睛鼓得浑圆。

暗红的血液,顺着剑的中线凹槽流到白见薰的手上,烫得她浑身一震,松开剑柄。

白相乐往前倒去,骨碌碌翻滚,胸口插的剑随着她的滚落,越陷越深。

纤尘不染的汉白玉石阶,一条暗红血路刺人双眼。血迹被烈日炙烤,颜色愈发黑,散发淡淡的药臭味。

一切发生得太快,底下百官仅是眨了几下眼睛,白枢密使便成了一具尸体。

望着阶下的尸体和一滩血迹,白见薰在背后擦掉手上的血,面色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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