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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指腹却粗糙无比,布满老茧。相反,苏冰自己的手柔软无痕,一看平时就没干过重活。

翻土是件累活。苏冰没干多久就汗流浃背,回屋卸了中衣。她掀开门帘,看到赵虎娃穿着新棉袄,嘴里叼根草,远远地喊她:“苏大狗,认得我不?”

“认得,怎么可能不认得。”苏冰小声嘀咕,没理她,去田里对那头认真除草的白见思道:“阿思,你歇会儿吧。”

赵虎娃以为她没听见,提腿跑过来,狠狠一巴掌拍在苏冰背上,骂骂咧咧:“头撞傻了,不认识你奶奶我了?你行啊大狗,惹毛岳老大就跑。眼睛还瞎,我跟你打招呼呢,看不到?”

苏冰嘶一口气,她又不是铁打的,被这么用力拍下来,差点前倾摔个狗啃土。面对这位莽撞粗鲁的大姐,她实在提不热情,索性顺对方的话编借口:“没看到,昨天人撞糊涂,头晕眼花,耳朵背。我家夫郎贴我耳朵边说话,我都听不见,别说你了。”

“真傻了?!”

扫视被开垦的半块荒田,赵虎娃惊讶得合不拢嘴,那根细长的草随即掉地上,她没见过苏冰下地。对方跛脚老母在世时,因为太宠苏冰,没让女儿干重活,白白浪费掉天生的力气,导致苏冰养成好逸恶劳的性子。

“岳惺受伤的地方是脸,她最在乎长相,我把她弄破相了,她不会轻易放过我。不种地喝西北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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