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不喜这些爱出风头的人,翻着白眼,指着御赐府邸牌匾道:“苏大人,这里是白家,我祖母去世,正是守丧孝期,您来求亲,不觉冒昧?”
周围众人本稍稍安静几许,想听他们对话,这时又嘈杂起来,一部分夸白见薰孝女,一部分劝苏冰回去,最突兀大声的几个则催促:“苏冰大人既是龙亦是鬼,何须在意这些,和白翰林的魂通通气,让她晚上托梦给白枢密使,同意婚事。”
这托梦二字吼得白相乐身子僵硬,汗毛直竖,左右四处看看,总觉得冷风阵阵,被她毒死的母亲阴魂不散地缠着她。
“错怪我了!”苏冰慨叹,朝她们规矩揖拜,皮笑肉不笑地回白见薰:“我看白府无麻布、绢灯招魂幡,白姐姐和岳母穿金戴银,一身红绿艳丽的华服,完全没想起来白翰林刚走。”
“我祖母离世,朝中谁人不知,你在狡辩!”白见薰叉着腰道。
白相乐细数着丫鬟们抬的聘礼,脸色稍霁,叫退女儿,对苏冰说:“家母离世,聘礼已收,我孩儿白见思会择个良日嫁予你。”
苏冰摸了下剧烈跳动的心脏处,似是感受到阿思的欢喜,心里亦同样开心,笑逐颜开道:“那儿婿就静等您挑个吉利日子。在我去西边收服疆土、抵御敌国时,代我照看好他。”
白相乐抱臂,纨绔的习性还未完全纠过来,扇子在肩膀处敲动,歪着嘴道:“他是我儿子,不需要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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