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大批的商人深入北蛮地区,探取了大量的地理和人事情报。”
韩漠笑道:“臣下一直都觉得,商人乃是明处的探子!”
“除此之外,北蛮部落间却也发生了各种摩擦。当时北蛮最大的部落是野史奈部,无数的小部落受尽他们的欺负,对他们已是生出极大的怨恨。野史奈部的酋长死后,他的两个儿子野史奈元和野史奈黎为了争夺酋长之位,大打出手,野史奈部内斗一起,不少小部落便联盟起来,对野史奈部发动了攻击,至此,北蛮最大的内斗开始,延续了数年之久。北蛮国力本就不如齐朝,这场内战打起,那更是削弱,而卧薪尝胆的齐勇帝,在这个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调动了大批的军队,带着商人们二十多年得来的地理情报勾画出的地图,对北蛮发动了突然袭击。”说到这里,轻轻一笑,道:“战争的结果,本侯不说,你们自然也是猜到的!”
宋世清有些兴奋道:“大获全胜!”
“不错。”曹殷笑道:“大获全胜,北蛮内战,已经是让北蛮人疲惫不堪,齐军如同天兵一样杀到,北蛮人措手不及,死伤无数,更是被齐军俘虏了十几万人……北蛮残部,则一路往北退,再也无力侵扰中原。”
“那十几万俘虏如何处置?”韩漠问道。
曹殷道:“这正是我方才所言,高阳郡的不同之处了。齐勇帝雄才伟略,但是到了最后,心肠一软,竟是没有处决这些俘虏。这十几万北蛮的男女老幼,则被安置到了如今的高阳郡,那些人至今还生存在高阳郡。虽然一百多年过去,他们的生活习惯与我们中原人一模一样,但是那些北蛮后裔,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出身,还是称自己为北蛮人……所以东北军团五万之中,仅在高阳一郡,就部署了两万人,就是防备这些依然粗野的北蛮人发生动乱。”
“原来如此!”韩漠这才恍然大悟。
曹殷平静道:“东北有后党的大批庄园,有北蛮后裔,而且近些年,漠北那边据说又出现了当初远遁的北蛮人踪迹……凡此种种,庆国在东北的五万军队,一旦发生事端,恐怕都有些捉襟见肘,哪里还敢往南阳郡调。东北军团,西北军团皆不可调,而庆国虽然尚有十几万边军,可是总要留下大部分防备我大燕……如此一来,你们想想看,商钟离又能有多少正规军可用?就算临时凑齐一些民军,没有经过训练,更没有沙场经验,面对魏军如狼铁骑,又能有多大作用?所以本侯才说,商钟离真能用来应对魏国的兵力,并不是很阔绰……!”顿了顿,继续笑道:“所以庆国此番,以防为主……只不过商钟离恰恰是打防守战的高手,在防守之中,抓住战机,再反咬对手一口,所以抛开其他的事情,单论这一场大战,商钟离与司马擎天的对决,想必是一场很精彩的大战了!”
第六七七章 老者留下的谜团
昌德候曹殷定下了返程的路线,韩漠和宋世清自然也不好再多言,当下便由宋世清前往庆国鸿胪寺,将返程的路线知会庆国方面,庆国则是要在沿途做好接待和保卫事务。
当一切就绪,临行前一日,云沧澜却是来到了皇家别院,请韩漠一同出去喝杯茶。
韩漠自然知道事情不是喝茶那么简单,燕国使团即将离开,云沧澜想必是有些话要对自己说吧。
二人就在警戒区之内的一家普通酒馆驻步,店里的掌柜倒是认识云沧澜,堂堂上京警备营总制使光临小酒馆,掌柜自然是激动无比,悉心将二人安顿好,酒菜上全,这才退下去,顺手将门带上。
云沧澜的眉梢间,看起来略有几分疲倦之色。
韩漠却也能理解,自打云沧澜出使燕国开始,一直到今日,精神始终紧绷着,也应该没有休息好,略有疲态,实属正常。
云沧澜亲自为韩漠斟上酒,一言不发,端杯相敬,韩漠亦是端起杯子来,二人都是一饮而尽。
“在燕国,沧澜与韩兄品过茶饮过酒,来到庆国,沧澜也不能怠慢。”云沧澜看着韩漠,平静道:“不过让韩兄在庆国受惊,沧澜在这里且以水酒赔罪!”
说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