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当他从隔着屏幕窥见的惬意中抬头,望见空荡昏暗的房间,和窗外感受不到温度的各色灯光,那一点弧度又很快消失了。 随着手机光线暗下,大脑也逐渐变得空白。 所以明天怎么办? 他想,明天的裴三花独自在这里醒过来,又会编出什么样的前情去找贺楚洲麻烦? 他是不是能做点什么,略过这个麻烦? 这一番思考仍旧没有得出任何结论,困意来临,他拉起被窝,重新将自己裹进单薄柔软的壳。 想不出,就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