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啊——”

“抱歉。”后面有人有些歉疚的出声。

好在这个隧道和那道门的质量还是有保障的，被核弹轰炸过依旧没什么碎石落下来。

只是方涵也和隧道一样，依旧稳稳站在原地。

顾时逾顿时哭丧个脸，“你也变成怪物了？”

方涵的脸色不是太好，嗓音幽幽道：“什么叫又，我本来就是。”

顾时逾又瞪大了双眼：“莫非你就是他们的成功品？”

方涵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算，我最多只是个半成功品。”

“因为我的资质不够，我只是个beta，但是有了你们就不一定了，s—s的omega，还有一个二次分化的alpha，有了你们，我们的计划一定能成功。”

顾时逾默了又默，还是没忍住开口：“你是被他们洗脑了吗？”

方涵闭了闭眼，似乎是有些怒其不争，“你们不想变得更强大吗？只有拥有力量，这世界上才不会有人敢欺负你……”

顾时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想，但不想变成怪物。”

方涵不说话了，只是目光幽幽的看着他。

顾时逾继续问东问西，“你们下面都有什么啊，实验室在下面吗，怎么不见其他人，实验室就你自己吗……”

方涵面无表情的打断他的话，“不用套我的话，我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