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受得了?”
冬珍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拿出帕子细细擦掉容昐头上冒出的冷汗,正擦着,忽想起什么,转过头对冬卉道:“刚儿,我和秋意回来的路上遇到春宵了。”
冬卉心思根本就没在这上面,她支着手靠在膝盖上,看着容昐,眼中明明闪闪不知想着什么。
冬珍想了想,看着冬卉小心道:“这几日太太一直昏睡,都是乔姨娘跟着大夫人在管事。春宵说乔姨娘这几日都在担心爷会不会把外头那位给接回来……毕竟府上经过这一次,二房那边基本是没人了,人丁越发凋零,她又怀着孩子。”
“呵。”冬卉撇撇嘴,目光冷然:“说到底不过是一姨娘。说句难听的话,就算是她腹中怀着一个哥儿,咱太太肚里是个姐儿,她那个哥儿出来了也比不得咱们姐儿尊贵体面。”
冬珍忐忑望了一眼她,不由道:“谁说不是呢!只是听说此次平反,姚小姐的伯父,刑部尚书大人立功颇大,若不是他将囚牢里的刑徒都放了出来,皇上那边未必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