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司梵呼吸尚未平静,胸膛在急促起伏。

那些过于白皙的皮肤舒张又落下,带着心?脏勃勃鼓动的节奏,与?主人粘稠的灼热气息一齐,传给闻濯的感官。

但就是这样一位毫无攻击性的少年,敢再次越界,触碰闻濯自己也极少抚摸的后颈。

游司梵的指尖还未离去,玩弄似的一碰一离,像闲暇时?发呆做出的下意识动作,又像把闻濯当做玩具,坏心?眼地?故意撩拨。

从后颈伊始的酥痒蔓延至脊椎,一路往下,烟花般轰烈炸开,在闻濯体内燃起熊熊烈火。

闻濯面色一沉,耳尖悄悄涌起不常见?的红晕。

游司梵触碰的频率成为节拍器,暂且离去时?,闻濯尚可?强行压制那些亵渎般的躁动和欲念,但一旦卷土重来,刹那间一切前功尽弃,克制和冷静变作笑话。

游司梵普普通通的一蹭,甚至没有抚摸除去后颈以外的其他肌肤,已经足够在闻濯体内掀起一场又一场滔天巨浪。

他再也无法忍耐了。

闻濯顾及黑猫蹲在肩头,收着力道,指骨微蜷,掌心?略略一使劲,向上?轻轻一颠

“什么……嗯!”

失重感再次袭来,游司梵眼眸圆睁,口中溢出一丝惊呼,脱力的臂膀随惯性向前一伸,木偶般晃荡几下,在半强制的力道下,离开可?以触碰闻濯脖颈的范围。

闻濯只?感觉到游司梵的臀腿如同棉花一样柔软,那些因为掌心?收紧而堆挤一处的软肉手感极佳,包裹在运动短裤的棉质布料里,像高端超市里包装完好无损,任君挑选的水蜜桃。

这很亲昵,也很冒犯。

按照常理?,他早该放手,并风度翩翩地?向游司梵道歉。

“抱歉,一时?情急,为了让你?不摔倒,只?好做出无奈之举,冒犯了。”

这是闻濯理?应在此时?说出的言语,但他心?尖一颤,面上?却不动声色,掌心?却故意多添一分力道,踩着或许不那么冒犯的社交底线,神使鬼差般与?游司梵的臀腿贴得更紧。

这已然完全是私心?了。

“……”游司梵别过脸,像被火星子撩拨的猫,恶狠狠地?瞪向闻濯,“你?居然……你?,你?……!”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游司梵将未完全成型的斥骂道出后,竟觉得屁股下稳稳托着他的大掌又热上?几分。

闻濯的姿势很巧妙,确实是完全拥抱他的臀与?腿,但也完美避开所有可?能更冒犯的部位。

他们只?是在单纯地?拥抱而已。

游司梵现下和他接触的,亦不过是一些同先前的两手相贴无甚区别的肌肤。

一样的普通,一样的常见?,甚至比握手更保守,还隔去一层不如不存在的运动短裤!

天啊!

游司梵越想越不对劲,却万万不敢主动扭动臀腿,只?好用尽一切力气,小心?翼翼直起腰背,好歹先和闻濯拉开距离,不至于上?半身紧密相贴,远上?微不足道的两公分。

他腿晃荡在半空,毫无着力点,又不愿再重蹈覆辙,夹紧闻濯的腰腹,唯有走一步算一步,先远离稍许再说。

离开两公分也是摆明?态度!游司梵咬紧牙关。

闻濯方才作乱的大掌没有再动,目光又恢复成游司梵看不透的沉静,好似突然为难的癫狂劲只?是错觉,如今已经烟消云散。

青年就如此宁静地?凝望少年,仿佛气度无限宽广,足以容纳游司梵想要去践行的一切,全然不惧他突然翻脸,从此离开。

在他们都没有留神的天际,灰暗的天光一如既往,原先铺天盖地?的暴雨渐渐变小,街道的柏油路面暂且汇聚的溪流逐步散去,纷繁嘈杂的雨声慢慢隐没于城市的喧嚣。

这场突如其来的,将游司梵困在原地?的雨,正在走向尽头。

然而游司梵只?在专注远离闻濯,因为实在太有难度。

身前这个?只?见?过两面的青年拥有极其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