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困扰游司梵多时的痒意早已随纸币的离去而消散,刹那的特殊触感好似变作梦境,唯余过于癫狂的记忆与喘息。

但游司梵的心?仍如擂鼓。

他咽下一口?唾沫,仍然不敢抬首。

急速流动的血液在体内循环,鼓起,落下,属于闻濯的冷香从未远去,游司梵拥有小动物般警惕的直觉。

对,他一直在原处,接过纸币,承认租金,默认毛毯的去处,应诺交易。

可是然后呢?

闻濯道:“我接受这个交易。”

所以,然后呢?然后该做什么??是就此结束,还是继续忏悔?

游司梵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