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地挪开视线。

“衣领开的不够大?,哥哥。”

他慢吞吞地点评道,准备开始翻旧账。

完全遗忘闻濯的初衷是询问他的身体,而并非让他品鉴男色的好看程度。

“而且哥哥……你刚才把糖浆倒在我小腿和脚踝上,我都不和你计较了,但你怎么可以得寸进尺呢?”

闻濯脸色骤变,在听见“糖浆”二字的刹那,他的喉结幅度明显地上下滚动。

仿若一个喻示风雨将至的讯号。

而游司梵没有看见,还在迷迷糊糊,委屈地质问。

“为?什么现在我的大?腿也湿黏黏的?还有床单,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