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儿子死了挺伤心的,就是死的挺不争气,怪憋屈。

“我越琢磨越不对劲啊老谢。”裴裴女士眉毛一拧,拉着谢煦直接回家,刚进卧室就把骨灰盒放在床上撬开了。

空的?

连身警服都没放?

裴裴女士看着空空如也的骨灰盒愣了好大一会儿,立刻掏出手机打了出去。

嘟嘟嘟嘟

机械而单调的漫长等待音过后,电话被人接听了。

“喂?”

“儿子!”

电梯门刚打开。

谢遇知拉着宗忻走进电梯,摁下7楼,挂断了电话。

“是谁?”宗忻抬抬下巴,问他。

“我妈。”

宗忻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把电话挂了?”

“网安部这边信号是加密的,普通手机到了这边信号限制,无法正常通话。”谢遇知解释。

“哦。”宗忻点点头,“不回过去不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