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国可能是想争取这部分的权益。”

傅承钧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可是爷爷还在!他敢吗!”

傅晏修脑海里浮现当年的事情,那些他从未跟家里人提起的事:“他清楚知道爷爷不会给他份额,更不会给他机会进行协商。也知道赌博行为不构成法定继承权丧失事由,所以他会以这个为由进行继承权起诉。”

“他胜诉的概率大吗?”傅承钧问,他才想起他大哥可是法学专业的。

“如果他只有赌博行为,会有一定胜诉。”傅晏修淡淡道,眸底晦涩不明。

傅承钧听出他大哥语气中留有的追问余地:“如果?”

傅晏修唇角弧度清冷:“离婚再二婚,他的儿子,从法律上说,仍然占有一定比例的份额。但如果追溯的话,他不是因为赌博的原因被家族除名,而是有另外的原因。民法典有明确规定,继承权丧失需满足虐待被继承人、伪造遗嘱等特定情形。且有充分证据,他是婚内出轨,那他没有胜算。”

傅承钧听到‘虐待被继承人’时,脸色微变。

……不可能吧。

没听他大哥说过的。

不可能的。

“他可以举证,我也一样可以举证。”傅晏修说完,想起某人说的话:“所以我还需要你帮忙查一下他们两人的关系,以及这个孩子是不是他亲生的。”

你看啊,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恶毒父亲为了钱不折手段,欺骗了三儿,让他相信自己的豪门父亲虎毒不食子,回来不会拿不到一分钱,让三儿相信他,先给他花钱。

是啊,虎毒不食子,但如果不是子呢?

傅晏修垂眸一笑,弧度冷漠:“如果不是儿子那就很有意思了不是吗?”

他侧过眸,余光落入病房里,见这一家人还围在床边在陪着宋鹤眠,画面看起来无比温馨。

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不应该被阳光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