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吻,可以把他白生生的长腿盘在自己腰上,“太适合了。” 裴听颂的话像是一枚点燃的火柴,丢到方觉夏的心上,然后燎起一整片原野。他只能和裴听颂意乱情迷地交吻,乖巧地打开双腿,用那把人人称道的好嗓子给他听。他才是那颗熟烂的水蜜桃,被裴听颂的手指捅开,破口处流出粘稠蜜液,捅得愈深,愈快,水声就越盛。 指腹戳中敏感那一点,方觉夏整个人都拱起,柔韧的腰肢绷出肌肉线条,他粘腻地叫着裴听颂的名字,伸长了手臂想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