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元的不定期存折。 “说说吧。”我知道自己彻底喝醉了,大概脸和脖子都红成熟的竹节虾:“说说吧,你告诉我……裴雁来。” 口齿模糊,最后我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我醉倒上桌子前的最后一眼,是裴雁来无动于衷的脸。 醉酒的人也会做梦。 迷迷糊糊的,我在梦里回到高中那家日式酒吧。 调酒师还是老歪,他络腮胡,戴墨镜,贱嗖嗖冲我笑:“你的酒量我知道,少喝点,别被捡尸。” 我有点无语:“你知道?” “当然。”他把百利甜放在我面前:“你妈怀孕那天你来喝闷酒,想起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