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开了金口,“有没有人教过你,跟踪人至少先把校服脱了。” “……”我愣住了,旋即低头看了一眼红白相间的校服,只觉得自己确实是个脑瘫,解释道:“确实没人教过。” 我听到他笑了一声,很轻,是冷嘲。 主干道的光和车笛就在不远处。再几步,就能走出这条只有我和他的小巷。 我没忍住:“你没什么想问我的,你不生气?” 回应我的是浓稠而不安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