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还闭着眼,却叫了我一声。这三个字的语气很轻,很轻,我却开始心悸。 裴雁来突然睁开眼,眼眶里还有一些莹润的水样,像是镀上了一层流动的贵金属。他喉结滚动,浓重的情绪骤然消散干净。我刚刚做的事很出格,但他依旧对我客气。 “无论如何,感谢你的帮助。”他不动声色地从我手中拿走眼药水瓶,轻描淡写道:“但这有点过界,我认为。” 过界。 是,他说的没错。如果爱人不入刑,那把我判处无期的一定是薄弱的边界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