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很复杂,他希望马上就能见到与他有着同样遭遇的伙伴,但是又不希望去到之后得到的消息会是他无法接受的噩耗。
“芬贝亚。”谢尔登将目光转移到芬贝亚的身上,“你从逃出的那一天被拘禁在小屋二楼之后过了多久。”
芬贝亚被这一问,他的大脑片刻的空白,支吾着说:“我、我不记得了。”
他低垂着头,“我每一日都遭受他们的鞭打,听他们说,原本今日是将我带去大家面前当众杀死的……但是我被哥哥你救了下来。”
“昨天是我被艾德利追杀的晚上,如果昨天我被艾德利杀死了,那么他就名正言顺地入主格伦地区执政厅了。”拉曼纽尔说,“格伦地区不会有任何人对他颁布的政令有任何的疑问。”
“昨夜,艾德利在找到芬贝亚所处的屋子,与他的手下……嗯,暂且认为是他的手下,与假设他他的手下相遇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逃跑的计划。”谢尔登说。
他的目光看起来些许深沉,“那么,艾德利为什么还会将芬贝亚留在二楼呢。”
芬贝亚一愣,“我没有听见昨晚的动静,我应该是昏过去了,原来艾德利曾经来到我的附近吗。”
悔恨在芬贝亚的心中渐渐蔓延开来,如果他昨晚是清醒的,那么他就可以偷听到艾德利的谈话了,说不定现在就不会毫无目标地大海捞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