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2 / 4)

晏时秋本来也没有醉得多严重,坐车回来的路上,醉意就退了,完全清醒过来。

到客房门口,方余华不放心,把晏时秋拉到旁边,老父亲一样委婉叮嘱:明天要早起回B市,晚上不要做什么,否则屁股疼没法坐飞机。

晏时秋一时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他理解方余华话里的意思,热气瞬间上涌,脸颊跟耳根滚烫无比。

咳了声,他佯装镇定,你放心,不会的。

话落,他速度超快拿出房卡刷开房门,拉着季昀年进去,又把脑袋探出来,对方余华说:晚安。

方余华:

方余华很大方,订的是一房一厅的套间,舒适是舒适,可只有一张大床,晏时秋目测了下沙发的长度,绝对睡不下一个季昀年。

他反悔了,转身跟季昀年商量,要不然,你还是再去定间房吧。

季昀年垂眸,含笑注视他,床够大。

晏时秋挣扎,只有一张,要矜持点。

哪里不矜持了?季昀年一步跨到他面前,笑意在眼底晕开,嗓音低哑,慢条斯理说:秋秋,你的思想不纯洁啊。

晏时秋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不纯洁了!

你才不纯洁!他气呼呼炸毛。

那一起睡有什么关系?季昀年挑眉。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个鬼!

歪理。晏时秋谴责。

季昀年却顺势把他抱进怀里,轻笑说:嗯,就是歪理,我其实是在耍赖,你真的要赶我走吗?

被季昀年抱着,晏时秋懒意上来了。懒洋洋靠在季昀年身上,他稍作考虑说:那只能单纯盖着被子睡觉。

季昀年低头轻轻咬了口他软绵绵的脸颊肉,我知道。

吃了一身火锅味,晏时秋休息几分钟后,就抱着换洗的衣服去洗澡。

套房有两间浴室,他洗完,季昀年也洗好出来,他裹着浴袍,腰带系的不紧,导致浴袍有些松垮,走路间,肌肉若隐若现。

晏时秋瞧一眼,就迅速收回目光,忍住想上手捏捏的冲动,爬到床上,被子一卷盖住红起来的脸,我要睡了。

季昀年把他挖出来,摸摸他的头发,还没完全干,再等等。

没干吗?晏时秋自己扒拉两下,发现还真是,于是老老实实坐起来,又看季昀年,斟酌了下,拍拍另外半边空床铺,你也上来。

季昀年嘴角勾起,等等。

他走出去,再回来时拿了一个礼盒,晏时秋眨眨眼,疑惑看他,给我的?

前两天陪我妈妈逛街的时候,无意间看见的,他打开礼盒,取出一块手表,手表表盘是红蓝相间的,里面点缀细闪的碎钻,我觉得很适合你。

说着,他已经把手表戴在了晏时秋的手腕上。

晏时秋的手很漂亮,是很适合戴饰品的手,不论是戒指、手链或者手表,戴上都好看。

戴完表,季昀年抓着他的手欣赏半天,又低头在他的手背亲了亲。

果然很合适。

晏时秋认识这个牌子的手表,最便宜一只也至少50万起,纯粹的奢侈品,他抬起眼,我送不起这么贵的回礼。

他目前也就买得起十几万的东西。

季昀年眉眼带着笑,表情温柔极了,是我想送给你,不需要回礼。

再说,我已经有最棒的礼物了。季昀年凑近过来,轻吻落在他的额头,又往下到眼睛、鼻子、最后来到唇瓣。

贴着他的唇瓣,季昀年跟他对视,眼底的微光虔诚而深情,用气声说:秋秋,你也喜欢我,就是最好的礼物。

他们气息相交,空气间升腾起暧昧,气氛美好。

轻吻演变成深吻,唇齿相交。

长长的吻结束,晏时秋眼尾晕开了红晕,嘴唇也肿着,季昀年的指腹磨蹭过他的唇,一语双关:喜欢吗?

晏时秋当然听得懂,他笑了下,漂亮的眼睛勾起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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