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支桔梗花,花很新鲜,一看就是花园里现摘的,花瓣里还沾着水珠。
桔梗花?晏时秋挑了下眉,唇角自然弯起,弧度很是舒适,笑容比花还好看。
真诚不变的爱。
季昀年把花放到他手里,又连同花一起,牵住他,温和说:医院的表白太随便了,这是一点点仪式感。
只有一朵。晏时秋压住要翘高的嘴角。
今天太晚了,明天补上998朵。季昀年望着他,眼底的眸光温柔一片。
晏时秋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他摆摆手,不要,有那个钱留着请我吃饭多好,你男朋友很难养的,一顿火锅要吃五百块哦。
那我得再努力点,季昀年在他耳边笑,争取让我们家秋秋能多吃点,长点肉,你太瘦了。
我不瘦。晏时秋说完,为了证明,还捏了捏自己手臂上的肉,你看,软软的。
季昀年眼角勾起,伸出手环上他的腰,然后微微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耳朵,轻笑说:确实软软的。
晏时秋惊了一跳,耳朵被季昀年亲到的地方仿佛触电一样,半边身体都麻了。
稍时,他缓过来,可耳根还是烫的。
原来他的耳朵这么敏感。
偏头看季昀年一眼,确定他没发现,晏时秋才松一口气。
小心翼翼把花放在上衣口袋里,他伸手去扶季昀年,又说:你脚都伤了,还跑出去花园摘花,万一又伤到怎么办?
季昀年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不会,我坐轮椅,让我哥推我去的。
那是要夸你吗?晏时秋睨他。
季昀年弯起眼,点了点自己嘴巴,亲我一下就好。
晏时秋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答应得很爽快,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