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在自己肩膀上。
林杨从后视镜里看见了这一幕,诧异不已。
下一瞬,季昀年便抬眸扫过去,林杨连忙把打量的视线收回,目不斜视认真开车。
车子一路平稳开到了酒店。
车一停,晏时秋就醒了过来。
但发现,现状有点尴尬,他怎么靠到季昀年肩膀上了??
醒了?季昀年的声音响起。
晏时秋缓缓睁开眼,揉了揉眼睛,坐直身体,非常淡定,面上什么也没表现出来,醒了。
那下车,到了。
季昀年活动了下僵硬的肩膀,率先下车,又扶着车门,等晏时秋下来,关上门,然后弯腰对林杨交代了两句。
走吧。他转身,对晏时秋说。
晏时秋跟上去。
电梯里,他盯着季昀年的肩膀看,不解自己怎么靠上去的,他坐的离季昀年那么远,够不到季昀年啊。
他抿了抿,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季昀年忽然开口。
晏时秋看了眼向上跳的数字,斟酌说:你肩膀还好吗?
嗯?没事。
我怎么靠到你身上的?他顺势往下问,一点弯都没拐。
季昀年手插在口袋里,把玩刚才晏时秋又还给他的那颗糖,你脑袋在车窗上撞来撞去,我担心你撞出脑震荡,影响拍摄进度,好心借了你肩膀。
晏时秋听完,没有特别诧异,这才是对的。
他就说,他跟季昀年虽然一起坐在后排,但各自坐在两边,中间还空出一个人的位置呢,他怎么也不可能主动靠上去。
只不过,季昀年的关心为什么还是这么别扭?
他觉得好笑。
也真的笑出来。
谢谢。踏出电梯时,他对季昀年说。
季昀年却不怎么高兴了,凉凉地看他一眼,快步离开。
晏时秋:?
拍摄的时间过得很快,往往回过神,已经是晚上,然后又是新的一天。
很快,迎来了季昀年的最后两场戏。
这天,影视城的天气依旧炎热,天朗气清,午后连一朵白云都找不到,气温更是飙到快四十度。
安墨下了朝,心中不顺,便从马车上下来,准备走一走。
他走在街道上,前方似乎有热闹可以看,身边的百姓都顺着他来时的方向赶,唯有他逆行,格格不入。
从人群中出来,他瞧见不远处一个摔倒的老人,赶忙走过去扶起他。
老人家,你没事吧?
老人看见他的官服,惶恐的要给他下跪,安墨连忙拦住他。
这时,一队官差气势汹汹冲着他们走过来,将安墨和老人围了起来。
为首的官差说:安大人,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安墨看着他们的官服,心下已经了然,他松开老人的手,让他先离开,而后淡声问:你们是大理寺的衙差?
是。
因何抓我?
请您协助一起命案。他给身后两人示意了下,他们立刻走到安墨身边,要扣住他,却被安墨拂开了手。
别碰我。
安墨仰首挺胸,他站在阳光底下,眼底落满光,毫无畏惧,我自己走。
长镜头拍着季昀年走进大理寺,大理寺门缓缓合上,最后的空境定格在大理寺三个字的牌匾上。
咔!
陈杭昇站起来,这条过了。
大门打开,季昀年从里面出来,林杨上前给他递毛巾,他擦了汗,没看见晏时秋的身影,问林杨:晏时秋去拍戏了?
他刚才还在。
林杨愣了下,好像跟傅柏青走了?
季昀年手一顿,想起自己几次撞见他们说笑时的样子,又问了一句,他们去哪了?
林杨摇摇头。
也是。
林杨是他的助理。
季昀年拿走小风扇,又把毛巾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