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陆长天莫名其妙感觉有点委屈,他听到有人向他跑来,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站了起来转身一把抱住跑过来的人。
“怎么了?怎么蹲在门口,你身上怎么那么冷……”
陆长天更用力抱住苏以景,明明对方没说什么他却要花极大力气紧紧咬住自己的后槽牙,生怕一松开自己就会没有面子掉眼泪。
玛德……自己这样太奇怪了。
“胃疼了是不是?”
陆长天下颌崩得更紧一言不发。
苏以景家没有药,他骗他舍友的。
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去校医院,但是他就是想回来。
但是现在不如不回来。
苏以景就说了两句话他就快哭了,他觉得自己简直莫名其妙。
“先进去。”苏以景半抱着陆长天挪回家里。
把陆长天放到沙发上苏以景马上打开饮水机开关然后跑去楼上,然后抱着毛毯下来温柔地盖住陆长天。
“你在找什么……”陆长天觉得自己那种憋不住的情绪好了一点。
“你的药。”
“我没买过。”
“我买了。”
“胃药不能随便乱吃。
“我知道你吃什么。”
苏以景拿着药转过身的时候陆长天愣了。
“之前军训校医院开给你的药不就是这个吗?”
陆长天一刹觉得胸口最柔软的地方被戳中了,眼睛更酸了,“你什么时候买的。”
“你住进来的前一天。”苏以景把药和水递给陆长天。
陆长天马上仰头把药吃进去也逼回自己的眼泪,他这样说就像他一直在等我住进来一样,陆长天觉得自己就像坏掉了一样,变得很脆弱,很开心,又很失落。
“我先去做饭,你待会不疼了就吃一点。”苏以景鞋子都没来得及换就卷袖子去厨房了。
“下次不舒服,就打电话给我,不要一个人撑着跑到家。”苏以景一边淘米一边说道。
陆长天在沙发上像虾一样蜷缩了二十多分钟才慢慢舒展开自己。
“我记得你今天要负责会场。”喝了温水之后感觉好了一点,陆长天慢吞吞说道。
“会场没什么的,演讲人自己就能搞定,就算不能搞定你也更重要。”苏以景平静地说道。
陆长天沉默了一下,不自然转移话题,“什么演讲啊,我这几天忙着比赛都不知道学校搞了什么。”
“没什么,p大的学姐学长关于公益类的宣讲。”
陆长天捧着杯子呆住了,“陆更明?”
“谁?我没看,主要宣讲人是一个斯坦福回来的在p大读博的学姐,我只看了她名字。”
“有个长得非常帅的男生吗?”
苏以景点点头笑了一下,“有,表白墙当场沦陷。”
“玛德高岭之花……”陆长天暗骂了一句,有夫之夫成天到处乱跑掠夺我校女生资源。
陆长天骂得很小苏以景还是听到了,苏以景也愣了,那个学姐带着的学长站在那儿就有一股君子之风,长得美而端庄,嘴角浅浅笑着,和陆长天说说微博大骂多年的高岭之花相去甚远。
况且苏以景本以为陆长天的哥哥应该和陆长天长得非常像,苏以景微微回头,陆长天小脸煞白,眉间一股不耐烦,眉眼艳丽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骄矜。
“你问他做什么?”苏以景明知故问。
陆长天哼了一声,“我哥,看不出来吧。”
苏以景轻轻笑着,他能听出陆长天的羡慕,“没看出来。”
“我妈很漂亮,你想的南方闺秀什么样子,我妈就什么样子,他长了妈妈的端正漂亮和他爸爸的骨像,他爸爸君子之风,”陆长天想起陆更明的爸爸,然后万分不屑,“他就是不小心沾染了他爸爸的气质。”
高岭之花外面可能装样子了!
他爸爸?
苏以景继续问道,“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