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憬淮随着圣人回了汴京城,就请假了。
他回到候府立刻拿了老侯爷的拜贴请了宫中御医过来看病,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惊动了姜老侯爷。
姜老侯爷赶到的时候,御医已经给姜憬淮看完了。
“小郎君不要害怕,这伤看着吓人,青紫青紫的,可是并没有伤及要害。”御医回头看见姜老侯爷担心的眼神解释道:“出手的人应该是一位武功高强之人,他出手十分有分寸,只想给小郎君一个教训罢了。”
姜老侯爷谢过御医送人出去,回来问道:“你不是跟着圣人出去办差事,未曾听闻圣人遇到什么危险,你怎么还把自己搞成这般狼狈?谁打伤的你?”
姜憬淮郁闷,“邴猧子!”
“邴猧子,那是谁,怎么起了这么奇怪的一个名字?”很快姜老侯爷就反应过来,这恐怕不是本名,而是他孙子给人起的外号。
“邴,吉县县令邴温故。”姜老侯爷记得之前孙子就曾败在这人手上,再次败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们不是好友吗?怎地还打了起来?我不是嘱咐过你,邴温故这才大才,要好好结交。有大才者大多持才傲物,你万万不可仗着身份欺负人,怎么还打起来了?”姜老侯爷语重心长。
提起这个姜憬淮就委屈,把事情前因后果讲了,“我当时就是太着急了,邴猧子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己搞那么危险的事情还要带着锦哥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姜憬淮滔滔不绝的抱怨着,半天没听到姜老侯爷回答。他疑惑的转头看向姜老侯爷,发出疑问,“阿翁?”
姜老侯爷目光有些复杂,“昨个你娘娘还说要给你介绍各家闺秀,等你伤养好了,就去见见吧。”
观看跳伞的大臣,大多数都觉得这玩意是在玩命,是个搏命的游戏。回去当做一件荒缪且猎奇的事情讲给家中人听,家中年纪大的长辈只是听说,就心跳加速,仿佛随时能吓晕过去。
可是那些小衙内们正是叛逆的年纪,反而觉得这是一项很酷的运动。
特别是武将之子,更被勾起了好奇心。
所以当火车通行的那日,火车票被一抢而空,第一批乘坐火车的都是有钱的小衙内们,他们直奔吉县而去。
出了吉县,小衙内们就打听哪里可以跳伞,路人立刻道:“衙门旁边那个铺子就是,那是官府开的铺子,你去那里就能报名。”
路上一个小衙内心生胆怯,“咱们真去玩呀,是不是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