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看郎中,还请右相莫要放脑子有病的女儿出来,如果不小心伤了人,怎么办?”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梅大娘不可置信。

赵氏此时已经跟着出来,听到这话就炸了,“贱民,竟敢辱我儿,来人给我打!”

“我竟然不知道妇人如此霸气,竟敢对圣人钦点的状元,未来的官员用刑?”邴温故冷笑。

“你给我闭嘴。”右相呵斥赵氏,“莫要胡说八道。”

“本娘子问你,我有哪里不如你那个乡巴佬夫郎?”梅大娘不依不饶,“如果只是因为性别,我……”

“都给本官闭嘴!”右相大吼一声,“来人,把这两个丢人现眼的疯婆娘给我带下去!”

右相是真生气了,下人忙上来拉人,梅大娘不死心道:“阿耶!”

邴温故讥讽,“大人,没这么坑人的,把府上有疯病的女儿嫁给下官,这种事情恐怕也只有右相府这样权势滔天的府上才做得出来了。”

右相眯眼,“本官好心劝你一句,不要不知好歹。”

“如果不肯娶一个疯婆子就是不知好歹,那下官还真就不知好歹了。”邴温故转身,“下官告辞。”

邴温故转身就往外走,立刻有下人跟上来。邴温故来的时候已经记下路,不怕下人带错路。好在右相还要脸,没动手脚,让邴温故顺利离开了。

不欢而散,右相不会叫人送邴温故,邴温故自己找辆马车回府。

南锦屏早就等的心急如焚,终于等到邴温故回来,“温故,右相请你去到底所谓何事?可是要追究那日大相国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