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
但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发生,而柏图斯虽听惯了关于自己下属的风言风语,可面对如此直白的污蔑还是头一遭。
所以他几乎是立刻冷下了声音,警告道:“收起你对付卧底那一套,琴酒。安室他们不可能是卧底。”
他昨晚刚收到加班加点的资料审查结果,安室可是身家清白的情报贩子,绿川更是跟了他半年,之前在阿富汗还是中东当雇佣兵来着?
算了不重要,反正到他手里就是他的人了!
总之谁是卧底,安室和绿川都不可能是卧底!
但他也真的搞不明白,琴酒为什么总针对他的下属。
“难不成是……嫉妒?”
“……”
后知后觉,柏图斯才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而听筒则一反常态没有传出怒骂,沉默从踩着任务目标脖子的琴酒那里一路蔓延到了柏图斯的车内。
等等,不会是真的吧?
柏图斯在持续的安静里突然别扭起来。
他好像因为这个跟琴酒吵过好几次来着,如果真是琴酒嫉妒,那他每次带着绿川从琴酒旁边路过,是不是都在戳琴酒的伤疤啊?
想到这儿,柏图斯略小心地开口:“那个……抱歉,虽然你可能不想说,但我还是要问——”
在看不见的地方,银发杀手喉结滚动,手上用力,可没等手机报废,就听柏图斯同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