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琅也感受到了,脸往他怀里贴了贴说:“我刚才想着你,有些激动了,你别碰,让它自己下去。”
自己下去就慢了,江昼也不能让他这样去找神医,于是把他抱到一边,边亲着,边快速解决了。
这样并不好受,季云琅更晕,呼吸开始不畅,他抱住江昼,反思道:“好难受,师尊,我以前还趁你生病欺负过你,你是不是也很难受?我……唔……”
江昼嫌他晕晕乎乎的说胡话太吵,一路上他一张嘴就亲他,不让他说话。
上了楼,其他神医都各自休息去了,金乾正抱着炭炭守着那些剩下一半的药水,面有愁容。
他问小猫:“到底哪儿不对?明明就是同一个人的异变,怎么突然就成两个了?我们这么多师兄弟,忙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治病不能除根的情况,这要让师父知道了,得把我们全逐出师门,还不退学费!”
炭炭垂着小脑袋,也在沉思。
这时,江昼抱着徒弟进来了,金乾见他晕成这样,忙把他带到榻边问:“怎么了?”
“晕,梅神医,我去你的温泉洗身上的药水,泡得……”他摸摸自己胸口,“要炸了。”
金乾给他检查,期间问江昼:“他洗的时候,你也在洗?”
江昼点头。
“离得不远,那你们相当于一起泡了药,”金乾已经扒开了季云琅的衣领,垂眸去摸了摸他心口,对江昼说,“你身体里的那些东西,让他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