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托着就是。”
虽然殷公子语气并不柔和,但于云文而言,已然是十分动心之举。
忽然殷故问道:“曹井申为何对你动粗?”
云文微微垂下头,道:“是我发现曹公子已无大碍,一直未来学堂而在家中玩物丧志,有些没忍住说了他几句,惹他恼了。原是我不好,多管闲事了。”
殷故听罢,皱起眉头:“怎就是你不好?分明是他,不敬先生。”
云文见他气呼呼的为他打抱不平,心中不由一暖,浅浅笑道:“也就只有你偏袒我了。”
殷故继续道:“云先生,恕我直言,我觉着曹井申就不适合学文,应当去学武。而且此人品行不端,吃喝膘赌定样样都沾,先生你以后还是少放些心思在他身上。”
云文却道:“有教无类。无论他适合什么,学习都是在所难免的。就好比殷公子你,拳脚功夫再厉害,不也还是被我抓来书院里练字吗?”
殷故默许片刻,又问道:“先生觉着我功夫厉害?”
云文颔首轻笑道:“厉害极了。”
终于,殷故眉头舒展,嘴角微微扬起喜色。
像是不禁夸的孩子般,殷故十分骄傲的扬起下巴,道:“那我可是先生认识的人中最厉害的吗?”
云文闻言,不禁轻笑出声,抬手抿嘴道:“自然,是最厉害的。”
殷故有些得意忘形的微微摇晃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