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故不言,只安静看他。
接着宁洛面露为难,然后说道:“殷郎,侧耳贴我心口上。”
殷故却问:“为何?不必贴着我也能听见你此刻心跳如擂鼓。”
宁洛道:“我怕你耳朵出问题,听不见了。”
殷故道:“怎会?”
宁洛又道:“那昨夜三扬将军抱我时,你也曾听过此声擂鼓心跳?”殷故沉默了。
宁洛似终于找到一个撒气点般,闭上眼,将头转过一侧,道:“既没有,就莫要降罪于我。我看,分明就是殷郎将自己憋坏了,硬是找个理由玩弄我罢了。”
殷故闻言,没忍住勾起嘴角,又咬牙根:“我怎会做这种恶劣之事?”
宁洛回眸看他:“殷郎本就是这般恶劣之人,行此恶劣之事也不足为奇。”
殷故听罢轻笑一声,抬手隔着被褥覆上宁洛小腹,语气威胁:“那我再行恶劣之事,小郎君也会体谅?”
宁洛道:“你若是想疼死我之后再娶一位,现下大可动手。”
殷故不由翻身正卧,抬手掩面,哈哈大笑起来:“你怎什么话都会说?好生有趣。”
笑过一阵后,殷故又撑起脑袋,侧身看他,手指不安分的撩他发丝缠卷,道:“所以呢?袖清带你去天界作甚?可是同你讲他与那冤家的胡乱事了?”
宁洛看他,疑惑道:“殷郎怎知?”
“袖清前阵子天天找我,也是为的此事。说戈沛将军有意抹黑我,叫我千万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