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捏紧手中的药瓶,轻声道:“爹娘也病了,我不可再倒下,否则府中上下会乱作一团的。”
殷故顿感如鲠在喉,心口隐隐作痛。
于是他上前夺过药瓶,倒出一粒塞入明诚口中。
明诚惶恐:“殷兄,那是纾儿的……”
殷故却道:“即知不可再倒下,就好好活着。”
说罢,他将药瓶塞回明诚手中,转身去追宁洛的步伐。
殷故一路随宁洛到沽鹤观门前,却见曾经香火旺盛,人排长龙的道观如今已是破败不堪。
大门被砸得只剩一块木板还堪堪吊在门框上。
里面的香台倒了,本就破旧的墙更烂了。
地上还铺着菜叶子与破碎的瓦片,一个道士也不曾见。
宁洛望着这一切,目瞪口呆。
只是几日未回,怎就突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不仅如此,曾经热闹非凡的墨城,现在就像被屠了城一般的凄凉寂静。
墨城街上无人,大抵是时疫传了出去,这可以理解,但沽鹤观又是为何这般?
究竟发生了什么?
宁洛百思不得其解,于是跨入沽鹤观,才迈进一步,殷郎便拉住了他。
接着殷故将他打横抱起,宁洛蒙然:“殷郎?”
殷故淡然道:“地上有瓦片,我抱你进去。”
殷故说罢,大步往里去,双瞳发红,扫视整个道观后,径直往书阁去,他道:“他们躲密室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