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妈妈告状,奶奶知道后,拿这钳子烫她,想让她学个乖。”
宋屿安接着傻眼:“啊?这么不是人吗?”
话刚说完,屋内温度突然低了几度,宋屿安立马抬手捂住了嘴,这是人家地盘,直接骂好像不太好。
那他在心里悄悄骂。
这!他!爹!他!奶!的!也!太!不!是!人!了!吧!
两人又在房间里翻找了一遍,没有发现其他线索后准备离开,“等一下,”郁言突然叫住宋屿安,“我看上去没什么异常吧?”
说着抬手拨了拨被汗水打湿的刘海,抿了抿发白的嘴唇。
宋屿安思考几秒,“要不你还是直接洗把脸吧,那小狼崽子应该会看出来。”
郁言:“好的。”
转身进了卫生间。
洗过脸后脸色比刚才好上不少,郁言甩了甩手上的水,确定看不出其他不对劲后和宋屿安一起朝楼下走。
还没下楼就看到谢徵坐在楼梯口处,双腿并在一起,单手撑着下巴,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不让眼泪留下来。
“谢徵?”
谢徵听到自己的名字没有回头,倔强地把脸撇到一边,他可还在生气呢,生很大的气。
郁言失笑,下楼坐到他旁边,看着小狼哼地一声把脸又转到另一边。
“是在生气吗?”郁言伸手戳了戳他气得发鼓的脸颊。
“我哪敢生气啊,哥哥那么做肯定有他的打算,我怎么会生他的气啊,怎么敢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