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就不乐意了:
“诶嘿?你还嫌弃?要我说,前辈你的本体反正也是一柄斧头,为了我们共同的造化,不如您直接借本体给我一用,让我一路斩了那些挡道的家伙,岂不美哉?”
张怀山闻言,冷笑道:
“这倒未尝不可,只不过在斩了那些人之前,动用我本体所需要的精气会直接把你抽成人干,不知道你挺不挺得住?”
郑邪先是一愣,随后有些惋惜:
“这样啊,还真是可惜呢……”
张怀山满面的嫌弃之色:
“行了,别磨叽了,赶紧把那灵虚族的小子解决,夺了他的东西,这样接下来还多点胜算。”
顿了顿,张怀山又道:
“他还不知你不受那【禁灵】之术的影响,你可别真的去玩什么以伤换伤的蠢把戏!”
郑邪笑着道:
“我要是真这么鲁莽,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张怀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去去去!别浪费时间!”
郑邪嘿嘿一笑,拱了拱手,便将意识回归了身躯。
此时此刻,白玉刀与长枪之间,也仅有三尺之距,就连灵虚游猩红双眸中的黑褐色血管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而此时一直未曾动容的郑邪,也是露出了笑容:
“大兄弟——”
“你中奖了!”
血气奔腾,阴死之气翻涌,郑邪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反应速度扭转身躯,白玉刀在临近他胸膛之时被以毫厘的极限之差躲闪开来,同时九气海运转之下,长枪前刺之势借扭身之力改刺为抽,如长鞭一般狂暴地抽中了未曾反应过来的灵虚游的腰身之上!
刺耳的气爆声中混杂的是长枪与筋骨相遇的沉闷声响,而灵虚游的腰侧也是深深地凹陷下去,甚至被长枪上附着的力道震开了皮肉,露出了其中断裂的骨骼。
就连咳血的动作都来不及完成,灵虚游的内脏便在这一枪之下崩溃,全身上下都是受到了波及,如炮轰一般砸坠到了地面的沟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