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女人。
但此时此刻,他是真的觉得,能娶到陆珠,他就不需要再有别人。
步枭微愣之后就笑了,看着陆珠,他说:“我到今天,才知道什么叫情难自禁。”
他又向前凑一些,半跪在陆珠的面前,抚摸陆珠的脸,温柔而缠绵。
可是他自己却在融化,就像桌边的蜡烛一样,把和陆珠同一视角的弹幕,都给吓得不敢直视屏幕了。
他们都在刷着:终于知道陆兰是怎么疯了的。
这样一个形容扭曲的人,这么近的凑近自己,还毫无所觉得在说情话,会给人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可陆珠却一直保持着那种诡异的镇定,听到步枭说这些话,轻笑一声说:“真让人感动呢。”
“可你不能这样哦,”陆珠抬手扶住步枭扭曲的脸,看着步枭这样子的眼神,比看着他好好的时候要柔和多了。
她勾着步枭,朝着自己凑近,贴着步枭的耳边说:“你要听我的话,我会给你奖励。”
步枭脑子都不太清楚了,他虽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融化,在扭曲,在朝着马车流淌下去,像一团被包在皮肉之中的腐烂的肉。
但他的脑子也不太能够正常地思考东西了,被陆珠牵着鼻子一样,引导着含糊回答:“我听话……有什么奖励?”
陆珠侧头,亲吻步枭扭曲的脸,她的嘴唇有一点血珠,在贴到步枭脸上的那一刻,步枭又开始像被按下了倒带一样,飞速恢复成正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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