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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切根本无所遁形。

可他纵使整个人都要因为季思源这样“送上自己”的行为而沸腾,他的心中越是心动,就越是被什么撕扯着难受。

疼得他不自觉地塌下肩膀和笔直的脊背。

季思源却还不肯放过他,索性就着这个姿势,扳下寇柏颜的脖子。

然后偏头,就这么隔着一层白纱,贴上了寇柏颜避无可避的嘴唇。

两个人之间的亲热太有限了,算上几年前,和之前在监狱里面,也就只有两次而已。

两次都带着欲望,都是被信息素所催使,都让寇柏颜无法招架连呼吸都无以为继。

但是这一次不同。

因为隔着一层头纱,季思源不能去撬开寇柏颜的齿关,她就只能这么轻轻地贴在他的唇上,呼吸轻缓地和他鼻息纠缠。

她甚至隔着这么一层薄纱,嘴唇贴着嘴唇,又开口和寇柏颜说话。

“你的嘴唇可真软,”季思源挑着眉说:“但是其他的不该软的地方倒还是很争气的。”

寇柏颜完全被季思源堵在门上,两个人的姿态他退无可退,反应自然是无法遮掩地暴露着。

他闻言呼吸顿了一下,眉心拧了拧,抬手压住了季思源的肩膀要推她。

季思源却哼笑着先退开,但是视线一直锁着寇柏颜那双结冰一样的双眸,直刺过其中的三尺冰冻,触及那冰面之下涌动的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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