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未发生过。”
栓儿蓦然一惊,抬头望着徐循,几乎有几分不可置信,徐循也望着他,口中缓缓道,“太后从未来过乾清宫,只是今日恰好在清宁宫中发病。之前的那番对话,从来也未曾发生过,连太皇太后都不必知道……把王振交给我,你现在应该去清宁宫侍疾问好了。”
栓儿犹未信,“这——这样的事,怎么能隐瞒得住!”
徐循想到文皇帝年间鱼吕之乱,死去的那数千宫女,不禁微微一笑,“宫里发生的很多事,外头人从来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都没一点音信,要掩藏一个病人发病的始末,又有多难呢?”
“可、可……”栓儿语无伦次,“可那些宫女……太医……”
“柳知恩已经在清宁宫中了,那些宫人的名字,都已经登记在册,”徐循说,“在你亲政以前,他们不能出宫了,若是外头流传出一点风声,所有人都会被送到东厂。她们本就是你母亲的心腹,再分说一番利害,也不会胡言乱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