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若未经陛下允许,就私自开出下官,那您可要想清楚后果!~”
马司正闻言,幽幽冷笑起来,“怎么,你工作干得不好,惹怒了贵妃娘娘,本官连处罚你的权利都没有了?自己能力不足,还搬出陛下来威胁本官,那好啊,咱们现在就到陛下面前理论理论,你敢去吗?”
“有何不敢?”姜七满眯起眸子,“我有没有做出残次品,司正大人比谁都清楚。”
“姜七满,别以为你是陛下招进宫里来的,本官就不敢动你,贵妃娘娘的寿辰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若因为这等小事就影响了陛下和娘娘的心情,你担得起责任么?”马司正反问。
姜七满哂笑一声,“刚才是谁说要到陛下面前理论的?现在怎么又怕影响陛下的心情,反倒不敢去了?司正大人,我妹妹一直教导我说,遇到问题不可怕,就怕没有勇气直面问题,而是选择逃避和遮掩。既然司正大人说我戏耍贵妃娘娘、故意做出劣质的东西以次充好,那下官这就到娘娘面前,当着她的面做一个高脚凳出来,若娘娘还不满意,下官甘愿受罚!~”
马司正听到这里,张了张嘴,本想反驳他几句,可话涌到嘴边他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就凭姜七满这小子的驴脾气,他真敢到贵妃娘娘面前做凳子,到那时七满揭穿他的谎言,称早上送来的高脚凳是他掉了包的,贵妃娘娘得知事情,又怎会轻饶了她?
“唉,罢了罢了,你我同僚一场,何必把事情闹得那么僵呢。”马司正摆了摆手,见其他工匠们都凑过来看热闹,便怒声训斥道:“看什么看,还不抓紧去干活,一群吃干饭的废物。”
工匠们悻悻地散去了,嘴里嘟嘟囔囔、骂骂咧咧,皆是对马司正的不满。
姜七满惹了一肚子气,一天的心情全都毁了,见马司正像没事人似的喝茶吃点心,姜七满气不过,直接说道:“司正大人,此事因你而起,你诬陷下官,言语粗鲁,甚至还要把下官赶出鲁班坊,戳破你的谎言后,你又想草草了结此事。司正大人把下官当成什么?”
“不是,你还有脾气了?”马司正暴跳如雷,“本官本不想计较此事了,你还没完没了?”
“对,下官就是想讨个说法,哪怕闹到皇上面前,下官也不怕你!~”姜七满义正严词道。
马司正气得鼻子都歪了,破口大骂,“姜七满,你别给脸不要脸,本官现在宣布,你被辞退了,立刻给我滚出鲁班坊,今后若再敢踏入一步,本官就让侍卫打断你的腿,给我滚!”
姜七满气红了眼睛,一双拳头捏得‘咔咔’作响,要不是宫规森严,他真想冲过去掐断这狗官的脖子,再把他那张恶毒的脸刮花。
两名守卫跑进来,挟制住姜七满,“大人,有何发落?”
“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丢出宫去,收了他的腰牌,竟然敢忤逆本官,真是不知好歹,哼!”
“是。”
很快,姜七满连人带工具被丢出皇宫,他本想上前理论,却被侍卫横刀拦住了,“姓姜的,你现在已经不是鲁班坊司工了,再敢踏入皇宫一步,可别怪我不客气!~”
姜七满:“......”
他就这么把工作给弄丢了?
也是,就马司正那种刁钻刻薄的态度,即便今天他不犯事,马司正也有其他办法让他罢官。
回到住处,金可欣见他一副低头耷拉脑的样子,忙上前问,“七满,你咋这么早就回来了,是宫里出什么事情了吗?”
姜七满见妻子一脸关切的样子,无奈地叹口气,“我跟马司正争吵了几句,他、他把辞退了。”
“什么?辞退了?”金可欣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你的手艺在鲁班坊是最好的,就连陛下都夸赞你做的家具好,结实耐用、做工精美,好端端的他凭什么要辞退你?”
姜七满叹了口气,把事情经过大概讲了一遍,金可欣听后,气得全身都在颤抖,“他明显是在故意刁难你,不过是想找个由头为难你罢了。不行,我要去面见皇上,让他给你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