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景斯言在外面躺了一会儿也敲敲门进去。夏暖笑道:“我马上洗完就出去。”
景斯言却一言不发地搂住夏暖,双手轻轻摩挲她的娇躯。夏暖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她听到景斯言小心地问:“你不开心吗?”他让夏暖面对自己,双眉微锁,倒有点委屈的意思:“是我做的不好?”
夏暖失笑,摸了摸少年的短发慧黠地开口:“如果我说不好,你还打算再来一次?”
少年挑了挑眉,摩拳擦掌似乎有所想法。
夏暖及时制止住在自己身上作祟的双手:“和你开玩笑呢,笨蛋。”
“可我看你似乎有心事。”他并不是傻瓜,很多时候夏暖总是若有所思,他深知夏暖与曲凤城之间深厚的感情,那是他无法左右的过去。虽然嫉妒,可他并不会因此而患得患失。他只希望她快乐,尤其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夏暖随便找了个借口:“我只是想起避孕药没有了。”
景斯言脸上蕴出几抹绯红,一手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一声不自在地说:“我去买。”
夏暖点点头,奖励他一个吻,转身继续清理头发云淡风轻的说:“那谢谢你了,顺道帮我再买点卫生巾。谢谢。”
景斯言挠了挠头,脸上的红愈发明显,对上镜子里夏暖戏谑的笑容,他更是待不住,赶紧默默地离开了。
夏暖听到门锁的声音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闭上眼任水流冲刷着脸颊,有一丝筋疲力尽后的惶然与空虚。
肌肤相亲让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厚,景斯言也以男朋友的身份敦促着夏暖锻炼身体,夏暖被他从温暖的被窝里拖出来。球场上,看着少年神清气爽的模样,夏暖睡眼惺忪痛苦地抱怨:“为什么要让我来陪你打网球?”
景斯言抬手将球发过去:“这是对你好。赶紧回球。”
夏暖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发球也就只能下手发球,景斯言虽然笑话了好几次,但也没有让她继续改善,总之每天雷打不动的必须要和景斯言对练一个半小时。夏暖撇撇嘴,累的满头汗水,一边拧开矿泉水一边气鼓鼓地说道:“我觉得我有必要把你打包送回去。”
“我对你不好吗?”景斯言抢先一步喝了一口矿泉水,然后不顾旁人,抵住夏暖的后脑唇对唇地喂她喝下。
夏暖无奈,横他一眼,景斯言却愈发心痒难耐,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我们回去吧。我有点等不及了。”
“不要脸。”夏暖啐他。
“只对你。”少年笑得嬉皮笑脸。
在景斯言的努力下,夏暖的网球球技有了飞速提升,景斯言还拉着夏暖游泳,最终夏暖原本白皙的皮肤也被太阳晒成了蜜色。镜中的夏暖更多一丝健康的英气,景斯言斜靠在门框上咬着,看向夏暖明显便好的气色得意地说:“怎样,你身体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你没来之前我也没事儿。”
“少来,你喝了那么多酒,怎么可能没事儿。”他抬起手拨弄着夏暖的青丝,声音放轻,“你那样自虐,我真的不忍心,答应我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景斯言每天带领自己训练,确实让夏暖很长一段时间忘记了喝酒,没有那种浑浑噩噩的幻觉,就连曲凤城也似乎成为很久之前的故事。可是,夏暖对上少年认真而疼惜的眼神时,却没有点头。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肯放过自己。”
巫绵听到这段故事只是一笑了之,她玩转着手里的玻璃杯淡淡说道:“那怎么会是折磨?那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我是不是做错了?我不该让他卷入这趟浑水。”她喃喃自语,低低地笑,眼神温柔却又透着难以言说的苦涩。
巫绵探出手有力地捏住她的指尖厉声开口:“你没有错,我们都没错。”她从来没有那样正经认真地说过什么,这话既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极力地说服自己什么,夏暖透过她的眼睛仿佛看到巫绵在拼尽全力挣扎着,目光下移,巫绵袖子露出的一角青紫交错的皮肤。
“这是什么?”她来不及要再去掀开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