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言。”
程如风当然不是真的想罚他,更不是怀疑他有二心,只是顺着话头撩一撩他而已,但他这样一说,反倒觉得被撩的是自己。
方流云对程如风的关怀体贴不必多说,但的确很少跟程如风说那些亲热的情话,平常都是公事公办有事说事,私下既不会吃醋也不会争宠,哪怕在床上话都很少。
这时又说“真人疼我”又说“相思入骨”……听在程如风耳中,就有如最烈的春药。
她直接将方流云按在椅上,自己腾身骑坐到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再次狠狠亲吻他的唇。
“算你嘴甜……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她说。
明明该是杀气腾腾的话,但是夹在细密的亲吻中,带着水声和喘息,听起来软绵绵甜腻腻,反而让人想要欺负她。
方流云不由将人搂得紧了点,让她因坐姿大张的腿心贴在自己小腹上。
程如风顺势在他结实的腹肌上磨了磨,却道:“不要着急……会给你的……但我们要先罚完……”
她招招手,天香藤的藤蔓就不知从哪里滑出来,缠住了方流云的双手,吊到了头上。
方流云皱了一下眉,有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珍珠?”
“嘘。”程如风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唇上,“这里可不隔音,要是不想把别人招来看你的刑罚,就要忍耐一下哦。”
方流云含住了她的手指,只发出细微的水声。
程如风解开了他的衣襟,一层层剥开,露出他的身体来。
光滑白净的皮肤裹着匀称的肌肉,看起来线条流畅又充满了力量感。
程如风俯下身去,亲了亲他胸前的乳珠,满意地看着它挺立起来,变成了艳丽的颜色。
方流云呻吟着,将程如风的手指含得更深一点,下面的性器也颤颤地抬起头来。
但下一秒,程如风就离开了。
方流云充满渴望地看向她,却见她手里出现了一条藤鞭。
天香藤可能本性就有点暴虐的因子,这时很兴奋,不用程如风挥舞,自己就在那扭动。
方流云微微一怔,有一瞬间就好像回到了多年前,整个人都不由僵了一下,“珍珠……”
程如风再次过去亲吻他,柔声道:“我还从来没有打过你,我想试一试,好不好?”
方流云看着她,咬了咬牙,并没有回答。
“不愿意的话,可以叫我停下。”她咬了咬他的耳朵,“我们说好的,还记得吗?”
方流云红着脸,还是没出声。
要把自己隐藏的性癖暴露在她面前让他异常羞耻,却又隐隐有种期待,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程如风甩了甩手中藤鞭,挥舞出响亮的声音,啪地落在他胸腹之间。
方流云眉头紧蹙,额上冒出汗珠。
被藤鞭抽过的地方,迅速泛红肿起,在他白皙的身体上形成一条鲜艳的纹路。
程如风又给了他两下。
“啊。”
方流云发出短促的轻呼,那声音并不像惨叫,混杂着欢喜,有如欲望和痛苦混织的歌吟,勾引着程如风,不断挥舞手中的藤鞭。
方流云身子紧绷,他双手被藤蔓吊住,这时只能扭动腰臀,以舒缓身体的疼痛,那想要挣扎又强忍着甚至不敢叫出声的模样,和白净肌肤上一条条鲜红印记,都透着说不出的美艳诱人。
程如风伸手摸了摸那鞭痕,感觉着他的肌肉在自己手下微微战栗,自己的双腿也有些发颤——她抽打他,看着他扭动呻吟,就已经泄了一回。
她的确是第一次打他,这时甚至有点分不清自己的快感是来自施虐还是来自感受到他的快乐。
她低下头去,伸出舌尖,轻轻舔着鞭痕下渗出的细小血珠,低声问:“喜欢吗?”
方流云仰着头喘息,因鞭笞的疼痛而剧烈颤抖,额上淌满汗珠,自己都分不清传入四肢百骸的,究竟是快感还是痛苦,只知道这种感觉有着无与伦比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