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番暗骂了一句自己该死,他身?上药味重,可能是熏到表少爷了。

表少爷的手突然探了过来,一下子摸到了他的袖子。

“伤得重不重?伤到哪里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关系,葛番一下子红了眼睛,有些哽咽的说:“不重,好得很?,奴才身?体可好了。”

表少爷安抚似的轻轻摸了摸他的袖子,“我这儿有上好的伤药,你去拿点涂。”

他虽然看不见,但?是伤药的位置记得清清楚楚,还能指出方位。

伤药竟然藏在床板下的暗格子里边,果?然全是上好的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