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omega一样敏感,一个人如果摸omega的腺体是耍流氓,那么摸alpha的腺体就是挑衅,柯染强忍住反抗的本能,任由陆一宁在上面舔了一口。
这一口直接让他起了反应,陆一宁就坐在他腿上,对他的变化自然一清二楚,他双手搂住柯染的脖子与他对视,笑的得意又张扬:“你起反应了,网上说得果然没错,alpha的腺体是禁地,舔舐这里没有alpha能忍住。”
柯染的额头冒出虚汗,屋内的信息素浓度还在持续上升,檀香铺天盖地的涌向青竹,陆一宁比柯染先一步失控。
信息素监测仪不停发出刺耳的警报,何医生和张叔推门进来时被声音震得头皮都发麻,而离它最近的两个人却毫无反应,陆一宁伏在柯染肩头,白皙的脖颈晃在他眼底,散发着青竹香气的腺体就像一个引诱野兽跳下去的陷阱,只等柯染上钩。
柯染曾试图把人推开,可陆一宁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到了他腰上,他只要一用力,陆一宁就哭着呻|吟说疼,让他动都不敢动。
何医生和张叔的进门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解脱,如果再没人进来帮忙,他都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有何医生和张叔帮忙,柯染很快哄着陆一宁躺到了床上,何医生给两人分别扎了一针,陆一宁打的是平衡类药物,柯染打的是控制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