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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剑仙郁闷道:“我是陪师兄们来的,在观战台被困了一天一夜。”

焦愁尴尬道:“对不住啊。”

他逃走前撤了擂台的阵法,却没撤观战台的阵法。

他也没办法,观战台上坐着的全是大佬,他千辛万苦将大佬们困住,揍完卫天衍撒腿就跑。那些人修为太高,万一脱困后恼羞成怒群起而攻,他再长八条腿也跑不掉。

……只是可怜了他萧兄。

箫戎问:“你那日为何不说出天一门用邪术的事。”

“说了又如何?”焦愁反问道,“就算卫天衍再坏,天圣再可怜,那也是天一门的家事。他们自家人祸害自家人,就算父子相残兄弟阋墙,又和外人有什么关系?”

“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有多疼。就算我当时说出来,世人也不过谴责几句,除了名声受损,根本不会伤筋动骨。等风波过去后,还是一切照旧。”

焦愁道:“我真正担心的是,若此事被揭露出来,其他家族也铤而走险怎么办?倘若邪术大肆横行,岂不成了我的罪过。留下这个大秘密,正好可以钝刀子割肉,让卫天衍寝食难安!”

焦愁说得头头是道,箫戎却沉默了。

焦兄的担忧不无道理,有些修士为了提高修为,什么都事干得出来。

箫戎沉默半晌,忽然道:“卫冕是不是也有一个兄弟。”

焦愁沉默半晌,“有的,只是我没见过他。有一种说法是,卫天衍怕子孙后代重蹈覆辙,一开始就杀了那孩子。还有一种说法是,那孩子被遗弃了,是生是死全看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