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语气带着些咬牙切齿,“那群尸位素餐的老东西,吹毛求疵,说你私藏狙击枪,疑似隐瞒擅长狙击的能力,进而质疑你的立场。”

两仪绘川恍然失笑,小事,没什么。

雾美沙没和她说,说明这种程度的求全责备,在提议阶段就被公安内部打回去了。打回去的人,其中或许就包括现在和她如胶似漆贴在一起的家伙。

因为是小事,他没有说更多,现在还有心情做小动作。

——不老实地咬她脖颈侧的肌肤,咬得她开始头皮发麻,呼吸禁不住带上轻喘。

“今天是工作日,你该起床了吧?”两仪绘川推了下他的肩膀,努力克制呼吸频率,艰难地提醒他,“有什么新花样也该等到晚上,我也差不多要起床了。”

“不要赶我走。”埋在脖颈间的温热吐息,传达着近乎是祈求的言语声。

“这不是赶你走……”哭笑不得地回应。

“我有一个请求,会耽误你给自己划定的上班时间。本来想昨天晚上就说的……”

耳边传来的依旧是诚恳央求的话语,但棉质布料被手指灵活地拉开。

两仪绘川猛地抱紧他,呜咽出声。

被发现了,被撩拨到潮湿的事实。

没能说出安全词表达推拒的自己,可能已经坏掉了。

零不管说出什么样越过的请求,她都只会有同意这个答复吧?